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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我的话,主席陷入沉思中,这是一个大的体制的改变,不能不慎重。想了一会,主席把总理叫来了,让我又重新讲了一遍。主席等我讲完了以后说道,“司徒提出的问题我们其实早就有察觉,但是一直没有讨论怎么去处理。我看趁现在西域来汇报抓紧时间召开一个专题会议讨论一下后拿出个具体意见。在这么拖下去会影响中央在西域的开发计划。”
“好,国务院也早就想解决这个问题,可是每次开会都是在北京这里的人说,地方是说不上多少话。这次司徒来应该是个机会。”总理也付声说道。
“会议的宗旨是围绕着中央开发西部的决心来进行,凡是与这个决心相违背的都要按现在的实际情况去定。政策是可以调整的吗,万一将来又变了,那么我们的政策也要跟着变。”主席说。
“既然这样,那么我尽快安排,主席的行程是在外后天,我看主席走的前一天开行吗?”总理谨慎的问主席?”
“我看可以,尽快吧。”
两天后,专题会议开始了,参加会议的有计划委员会、政策研究室、铁道部、民航总局,国防科工委等部门的头头,主席因外事活动没有来,总理主持会议。在会上首先由我提出问题,然后各部门的人开始发言讨论,
“我们部门在甘肃青海的企业已经打算移交地方了,这个方案前几年就弄出来了。由于各方面的原因,一直没有启动,也是西域原来没有一个统一的对口单位吧。”国防科工委的人先说了。这也是实情,他们的企业都是很大的,也是重要的,交给地方不是一个简单的过程,地方也有一个消化吸收的过程。
“我们铁道部下属各路局其实都已经独立核算了,在内地也没有发生这么严重的与地方对立的局面,这也是我们工作疏忽造成的,但是,铁道部这么多年都是延续这样的体制,在西北开这个先例,那么我们在内地的路局怎么办?”一开始铁道部的头就把难题出给了我们。“个别人的工作表现和个别的行为不能从体制上去找原因,我们觉得,从惩治和反贪上着手解决西部路局的问题比较好。”
“我开始也这么想,兰州局的问题可能是个别人的问题造成的,问题是现有的体制造成了我们在下面不能监督这些衙门,警界有一句俗话,‘天下警察是一家’,可偏偏在铁路上就有个自成体系的警察系统,我们省厅去找他们都不卖帐,他们有很多文件和规定来应付地方警察,这是个别人的问题还是制度问题?当时,建立青藏铁路在西部几个重要的车站附近圈了那么多地,是建设的需要还是当时利用政策搭车获得潜在的利益?现在,在兰州最好的房子和待遇是铁路系统,最好的工作是铁路职工,一个乘务员都可以利用手中的那点权利去违法乱纪,从西部走私到内地的烟土,有相当一部分是通过火车带过去的,我们的辑毒警察查到铁路就犯触。就连我们军代处要的军用车皮他们也敢挤占,这是为什么?是一些不和适宜的体制和制度在保护这些不法分子,也是这样的制度成了这些不法分子生长的温床,从006年青藏线通车,反映到铁道部的揭发材料堆起来有一人高,怎么就没点动静?中纪委下达的调查案件,最后总是事出有因查无实据,哪里会那么巧?其实是这样的体制在保护着他们,铁道部自己的办案能力有限,不是很起眼的不过是打个电话给下面路局的有关部门去核实,而那些部门本身就参与了这些活动或者本身就说话不管用,你怎么可能叫强盗自己制裁自己?还不是为那些人打击报复提供了方便之门。”说道这里,我气愤的把我们在火车上拍的照片扔给了铁道部的头头。“说白了,你们还是舍不得自己的那点权利,不愿意把自己的体系打乱,还有就是你们内部的各种盘根错节的关系网牵制着你们的改革。我认为,对于这些企业,地方上应该有起码的监督权利,对于事关治安和地方发展的业务,路局必须服从地方政府的领导。铁老大的余毒绝不能在西北再延续下去。”当我说到这里,铁道部的那位仁兄脸上挂不住了。
“如果把铁路的权限分散,一旦遇到战争情况怎么办,你管好你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行了,凭什么插手到我们铁路部门?”
“那铁路部门是你们的私有王国吗?他不是我们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部分吗?没有地方的支援,你们铁路部门喝西北风去啊?别忘了我们要在全国一盘棋上做文章,战争的可能性不是你坐在这里杞人忧天凭空想象出来的,是靠国家的实力去保卫和平的,如果你们铁路部门能够支持我们,我犯得着跑到这里来同你磨牙吗!”
我当仁不让的与那个昏庸的家伙干了起来,会议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大家讨论吗,不要意气用